我和菲茨罗伊谈话时,天空下了一点小雨。我走到外面时,雨已经停了。不过我觉得今天的雨还没下完。我在第三大道的拐角处喝了一杯,并且看了一段电视新闻。他们公布了警方绘制的砍杀狂素描,和《邮报》头版上刊登的相同。图片上是一个圆脸黑人,蓄着修剪整齐的胡子,头上戴顶无檐帽,一双杏仁形的大眼睛露出狂暴的凶光。
“想象一下你在街上发生这种事。”酒保说,“我告诉你,很多人拜此事件之赐取得手枪许可证。我也正考虑要去填申请表。”
我想起我不再带枪的那一天,同时交回了我的防弹衣。没有了腰间那一块铁,我有一股十分脆弱的感觉,但是我现在却回想不起来第一次配枪走路的感觉究竟如何。
我喝完饮料后离开。那酒保会拿到枪吗?也许不会。大多数人说的比做的多。但是,每当有这类的疯子上了头条新闻,不管是砍杀狂还是冰锥大盗,就会有一群人拿到枪支许可证,另外一群人则购买非法枪支。在这些人当中,总有几个人会在喝醉酒后,拿枪射杀老婆,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因此而逮到那个砍杀狂。
我往住宅区走,路上在一家意大利餐馆停下来吃晚餐,然后在四十二街的中央图书馆待了几个小时。我看了微缩卷旧报纸,又看了新的和旧的市区地图。我做了一些笔记,但不是很多。我主要是想试着让自己深入到这个案子的情境里,在时光隧道中后退几步。
我走出来时,天空在下雨。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到阿姆斯特朗酒吧,在吧台找到一张凳子坐下来。这里有人可以聊天,有波本酒可以喝,有足够的咖啡可以消除疲劳。我不是真的很喜欢这样,我只是顺着过,勉勉强强,就这样一天混过一天。你会很讶异的,一个人不管什么日子都可以混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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