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说我会查查看,”我告诉埃莱娜,“他在桌上放了一千元,我收下了。别问我为什么。”
“同情心,”她说,“一种社会责任感,要看到正义得到伸张。”
“还有什么可能?”
“说不定你需要钱。”
“我是早学会了有什么抓什么,”我承认,“但这样的案子赚钱不容易。你加倍工作,想要你的顾客不白花钱,但最后总觉得自己是在骗钱,因为不可能有什么像样的结果,事实明摆着,应该对我有相当的影响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并没有生效。”
“你相信是乔治杀的?”
“我想是的,我相信我告诉汤姆的理由。”
“但还是怀疑。”
“并不多,”我说,“不怎么怀疑。”
我们在格林尼治村吃晚饭,又去了布里克街的几家爵士乐俱乐部,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她家。清早她煮了一壶浓咖啡,烤了两个罂粟子百吉饼,切了一个木瓜。阳光从客厅的窗子洒进来,埃莱娜边看着我们带回家的《纽约时报》边告诉我,这样的好天气不会长久,中午时分云层就会浓密起来,傍晚和晚上极可能下雨。“明天会是晴天,”她说,“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明天是星期一,美术馆全都关门。”
她在修另一门摄影课,这门课叫“从摄影镜头看都市景观”。上城区纽约市立美术馆有一个展览,她应该在下次上课前去看看。
“我猜下雨还是得去。”她说,“你计划做什么?”
“我想到我住的地方附近走走。”
“我想也是。‘地狱厨房’还是克林登?”
“都可以。我得踏破铁鞋地跑跑,开始挣汤姆·萨德斯基给我的一千块。另外我约人有事,之后我会照常跟吉姆·费伯一块儿吃星期天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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