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旅馆去取消电话转移。应该有办法不需要回去就可以取消,但我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原来根本不会想到要转移,但有两个骇客族的小伙子自作主张替我侵入电话公司的电脑系统。他们进入之后,就替我搞了转移服务,而且每个月我还并不需要缴钱。他们又替我搞了免费的长途电话服务。我的长途电话是用斯普林特电信公司的系统,只是斯普林特的计费部门不知道。(当我表示这样做似乎有点不道德,他们问我欺骗电话公司真会让我良心不安吗?我只好承认没这回事。)
我赶上了西六十三街基督教青年会的一个中午聚会。演讲人在庆祝他的第九十天戒酒日,你至少得戒了九十天才能领导聚会。显然他对他的成就非常满意,好像自己就是一杯没有加酒的混合饮料,轻飘飘地充满了浮力。休息时间,一个坐我旁边的女人说:“我也曾经像那样,然后我从粉红色的云端掉了下来,直撞上地面。”
“现在呢?”
“现在我很快乐,喜悦,而且自由,”她说,“还有什么呢?”
我在一家熟食店买了咖啡及三明治,到中央公园的板凳上野餐,呼吸着埃莱娜赞不绝口的加拿大空气。我想到一些可以做的事,但可以稍微等一等,而且说不定应该等一等。大部分都是跟格伦·霍尔茨曼有关,等我跟他太太谈话之后再开始进行似乎比较合理。
在公园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我走到动物园去看熊。在一块名为草莓田的空地上,我算出来如果约翰·列侬在四十岁时没被一枪打死的话,他现在该有多老了。有人说过,如果你能从上帝的角度来看世界,你会发现每个人的寿限已定,每件事的发生都自有道理。但我无法从上帝的角度来看世界,或看任何其他的事。当我试着这样做,我所有的努力只换来一个僵硬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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