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穿上西装打了领带走到窗前观察天气是否会有改变。外面阳光普照,感觉清冷,我希望能一直保持这样。凡登大厦公园路边的板凳上有样东西吸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弯腰伸手够向一块石头。我走下楼,但没有左转去乘地铁,我过街走向那个一头白发的清瘦的黑人。他手上拿着一份《纽约时报》,打开到棋局专栏的那页,一边用他自己的棋盘和棋子解答。
“你今天穿得真整齐,”他说,“我喜欢你的领带。”
我谢了他。我说:“巴里,今天下午他们给乔治举行告别式,我要去布鲁克林走一趟。”
“是吗?”
“他弟弟打电话告诉我的。只有家里人,不过他说欢迎我去。”
“今天的天气正适合,”他说,“没下雨。”
“也欢迎你去。”
“去参加丧礼?”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
他打量着我,看了好一阵子。“不,”他说,“我不想去。”
“如果你觉得你会格格不入,”我说,“嗯,天哪,我跟你是一样的。”
“你说对了,”他说,“我们两人都是同样肤色,穿着也一样。”
“哦,别这么说。”
“其实,”他说,“不论我是不是能跟他们合得来都无所谓。我不想去。你回来后告诉我就行了,如何?”
我坐上D线地铁。他们在诺斯兰德大道上的殡仪馆举行告别式,去的人将近有五十人,比我原来想象的要多。汤姆及其太太,他姐姐,他们的亲戚,邻居,还有戒酒协会里的朋友。大部分是白人,几乎都打了领带,但也有几个黑色的面孔,有几个没穿西装的。巴里来的话,并不会显得有多突出。
棺材已经合上盖子了,仪式也很简单。主持告别式的牧师并不认识乔治,他谈到死亡是从身心束缚中得到解放。面纱掉了下来,他说,而盲人又重新看见。他的灵魂高高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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