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友人杨笃生曾对其兄杨性恂说:“曼殊固深于忧患者。”曼殊也在给友人的信中说:“亡友笃生曾尼不慧曰:‘此道不可以之安身立命。’追味此言,吾诚不当以闲愁自戕也!”
在日本留学时,苏曼殊曾对同学张世昌说:“你父母双全,真是幸福,但我则孤身一条,身世凄凉。”
在苏州吴中公学时,苏曼殊对吴侬软语一窍不通,只能与同仁们作笔谈,闲暇时则整日沉默寡言,偶尔涂抹几笔画,作数首小诗。
1903年冬,苏曼殊持冯自由的介绍信到达香港,找到陈少白,住在陈家。他“性情孤介,足不出户,住宿之余,鲜与人语”。陈在《中国日报》的同事王秋湄回忆:“子谷稚气未除,衣履不整,莫辨菽麦,性嗜闲食,行动怪诞,同事以其为书呆子,多不与语,独某君(指陈少白)则殷勤招待,优渥备至。子谷在港,除某君外,别无友侣。”
1904年,苏曼殊到长沙任实业学堂舍监。舍监一职最为卑微,所以他常被学生侮弄。他常背人兀坐,歌哭无常,见人时,目光炯炯直视,数分钟不转瞬,举校称他为“苏神经”。他饮食无常度,有时兼人之量,有时却又数日不食。同事回忆,他“日闭居小楼,少与人借鉴,喃喃石达开‘扬鞭慷慨莅中原’之句,并作画而焚”。
1904年秋,从长沙回到上海的苏曼殊开始出入于青楼妓馆,常邀一林姓女校书夜乘马车同游四马路。他还爱吃西餐,常请客,每次宴客必请很多人,自己认识的人不多,必托友人辗转相邀。问他何故,答曰:“客少,不欢也。”客至便开席,宴罢即散去,不通姓名,也不言谢,众人都很惊讶。秦毓鎏感慨:“曼殊上人游戏人间,其视金钱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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