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街上人山人海，苏晓混在人群中，言峰绮礼经常身穿一身黑色牧师装，只要有充足的时间，想在人群中找到对方并不是没可能。

五分钟后，苏晓的视线在路旁一扫而过，马上收回视线，并抬手拦住身旁的一名行人，他已经发现目标。

“你好，请问……”

苏晓假借问路开始和路人攀谈，那名路人很礼貌，所以问路很快结束，苏晓摇了摇头，似乎没得到满意的答复。

街边的言峰绮礼已经看向苏晓，他之前感觉到对方扫了他一眼，可在发觉苏晓正在对他人问路时，言峰绮礼收回视线。

“果然，想追踪一名英灵很难。”

言峰绮礼语气平缓，他正在追踪苏晓的踪迹，如今明显是追踪失败。

“这位……牧师？”

刚准备转身离开的言峰绮礼停住脚步，侧头看向和他搭话的路人。

“有什么事。”

言峰绮礼上下打量苏晓，但手拿地图，已经变装的苏晓没露出任何破绽。

“请问，永川区怎么走？”

苏晓说话时没去看言峰绮礼，只是递上手中的地图，并在上面指出某个位置，这是份不怎么详细的地图。

“……”

言峰绮礼退后一小步才接过地图，正是他退后的一小步，让苏晓袖口内已经滑出的短刀收回。

“永川区在……”

言峰绮礼和苏晓简单的介绍路径，虽然他心中的恶兽已经苏醒，但曾经留下的习惯不会马上改变，曾经的言峰绮礼乐于助人，彬彬有礼。

“原来在这，我好像已经绕了几圈，本来听说那边有家餐厅的牛排不错，还想去尝尝，现在没什么兴趣了。”

苏晓的表情变化不大，与他人交谈时，表情变化太大反而是异常，只要礼貌性微笑就可以。

“你这样的学生，还是不要去那家餐厅，那里的菜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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