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题目,是引用的唐代诗人姚合《过钦上人院》诗中一句。全诗见《全唐诗》第五○○卷,有兴趣的读者请自行检寻。这句诗说明了“磬”和僧人的密切关系:僧人时时在敲磬,以至于一听见磬声,就联想到僧人,联想到僧人诵经。现代的寺院中,磬也是主要的法器之一。“钟磬”并举以概括佛教的呗器,自古已然如此。还是举唐代诗人常建《题破山寺后禅院》(见《全唐诗》卷一四四)中名句以证之:“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金瓶梅》第五十七回中,用“典了磬”和“典了钟”来说明僧人穷到极点,真是入木三分。众所周知,“相如渴甚兼贫甚,只典征裘不典琴!”(清代诗人黄景仁句)作看家本领用的宝贝是不能离手的呀!
凡入寺随喜过的人都认识寺院里用的磬——俗称“碗口磬”的便是。说到此,似乎介绍已毕。可是,若深入推究起来,至少有好几个问题需要搞清楚——而且需要从历史上和现实中搞清楚。必须说明的是,笔者认为,根据现有资料,有些还搞不清楚。
先说,中国古代的磬,是“八音”中为首的乐器。“钟磬”并称,为“金石”二乐之首,高居于其他乐器之上。这种磬可是那玉石质的,扁片状曲尺形的,悬挂在架子上的一种打击乐器。古人把大弯腰致敬的身体曲折状态称为“磬折”,就很形象地说明了磬的形态。这种磬才是中国磬的正宗,至今还是中国汉族民族传统音乐乐器的主力之一。它的品种很多,可分单独和成组悬挂使用的两大类。
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南亚次大陆早期佛教使用的打击发音法器一概叫做“犍椎”或“犍稚”,那都是梵文Ghanta的音译。按汉文本“五分律”中所述,南亚次大陆古代佛教似乎并没有固定的响器,遇集众时,随手抄起瓦器、木器、铜器、铁器之类,总之是抄起什么就敲什么,敲的东西全可以叫“犍椎”。所以,“犍椎”既可以意译为“钟”,也可以意译为“磬”。由于中国人的乐器多,在译为“磬”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拿出中国磬来作代表。从南北朝到唐朝,佛寺里使用的磬,恐怕都是这类中国式悬挂着的扁片磬。现有书证: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dd123.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