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荣啸听着秘书的话，忽然反问道。

“啊？荣董，我，我哪里会知道呀，如果知道了，我就不会来问您呀！”，秘书不清楚荣啸这话的意思，有些慌乱，要是放在以前，她是断不敢这样跟老板荣啸这样话的。

“其实，你认真想一想，答案你就自己明白了。”，荣啸平静地回了一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秘书一眼。

“认真想想，这，这，荣董，您就直了吧，我这智商完全跟不上呀？！”，其实，这个时候，聪明的秘书已经明白，荣啸这样问自己，明问题的症结肯定与自己有关，应该差不多就是刘凯向自己泄露荣啸给了原财务总监一大笔钱的事。

“既然你这么样的智商，那我点拨你也就不懂了，还不如不。”，荣啸忽然冷冷地一笑。

“这，这，荣董。”，秘书没有想到荣啸会这样来回自己，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知道什么才好。

“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的，这样跟你吧，其实，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也了解我的个性，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自作聪明的人，第二种就是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明白了吧？”，荣啸不想跟这秘书绕弯子了，于是直接帘地告诉了秘书。

“喔，我懂了，荣董，对不起对不起，我代表刘凯向您真诚地道歉，这个事情确实是他没有考虑周全，您怎么用他都行！”

秘书一听荣啸的话，便彻底明白了，赶紧弯腰向荣啸鞠躬道歉。

“不用向我道歉，你们应该是向你们自己道歉。”，荣啸意味深长地了一句。

“向我们自己道歉，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荣啸得可能深奥零，秘书确实是没有完全听得懂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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