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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镜花水月 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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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

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近代·苏曼殊

安静的夜晚,有浅浅的月光,无意间,想读一个人,一册书,一段不惊不缓的故事。也许不需要捧在手心,只放于桌案,就能闻到页册里,文字的呼吸。每一个字,像花一样开放,也像泪一样流淌,书中的情节沧浪起伏,而书中的人,始终波澜不惊。仿佛总有一个声音在说:“落下的樱花,叫醒梦中人,原来我,依旧在红尘。”

他是苏曼殊,一个与樱花结缘的男子,又与莲花结缘的僧人。他的一生,半俗半僧,半僧半俗,放达不羁,形骸无我。他似乎比任何人都贪恋凡尘,贪恋感情,贪恋美食。他可以徜徉在花街柳巷,怀抱美人,亦可以在摩肩擦踵的人流中,让自己杳如尘泥。他在灯红酒绿的都市,喝酒吃肉,又在古刹禅林,黄卷青灯。这样一个在槛内和槛外往返奔走的人,披着袈裟,背负情爱,我们对他该怀着一种敬佩,还是一份讥嘲呢?

也许,他矛盾的思想,错乱的做法,是红尘中许多人的通病。所以,面对他无端的哭笑,无端的来去,我们无法振振有词地去责怪他,甚至连原谅都是胆怯的。他的率性,他的直白,正是我们无法抵达的真实。多少人,用坚强掩饰懦弱,用微笑遮住悲哀,用浮华装饰落寞。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敢剖开自己的灵魂,让它可以舒畅地呼吸。甚至有些人,卑微到连正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所以,苏曼殊敢于几度出家几度还俗的这种境界,亦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有这么一首诗在纸端跳跃,牵引我寻觅的眼神。“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让我们仿佛看到,一个孤独的僧人,在行云流水的日子里,独自来去。他和谁生死相守,与人无尤。无端欢笑,也莫名地感伤。这里“契阔死生”的典故,来自《诗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里,张爱玲最爱这句诗,称它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苏曼殊的处世之态亦是如此,他在悲哀的情绪里,又肯定自己的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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