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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疯子不是你杀的？”

吕启山眯着眼紧紧地盯着杨子航，将杨子航每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这个时候只要杨子航有任何一丝异常，吕启山都会痛下杀手。

他需要的是一名忠诚的狗，而不是一条随时准备噬咬自己的毒蛇，如果杨子航真的杀了疯子，那就表明杨子航已经起了叛逆之心，这样的人哪怕再有用，吕启山也绝对不会留。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杀疯子！您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您大可以一枪崩了我！”

杨子航说完这句话，直接握住吕启山的手，把枪向自己的脑门顶了顶。

“大哥，您动手吧，我愿意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杨子航视死如归道。

“既然你是清白的，那你就死给我看。”

吕启山说完这句话，把枪一收，然后递给了杨子航。

“好！”

杨子航没有任何退缩，十分利索的接下手枪，将枪口顶在自己太阳穴。

“大哥，我野狗命贱，死不足惜，但是我希望在我死后，您千万要小心大刀帮那一群杂碎，他们现在越来越不安分，随时都有可能派人暗算您。”

杨子航似乎真的成为了吕启山身边一条忠诚的走狗，即便到死，竟然还惦记着吕启山的安危。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饱含深情的看了吕启山一眼。

“山哥，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您的恩情野狗这辈子没办法再报答了，如果有来世，野狗还做您的手下！”

杨子航说完这句话便将手指伸向扳机，准备开枪自杀。

“狗哥，不要！”

大牙想要阻止杨子航，但是已经为时已晚，野狗已经扣动了扳机。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杨子航脸上突然流露出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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