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e Lutz
我刚度完一个长假回到家,感到很放松。此时我的心情轻松愉快,感觉到“这个世界多美好!我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打电话给在纽约的女儿Karen,想与她分享好心情,她在法律学校读三年级。我说:“嗨,我有一个精彩的——”就在这时,她打断了我的话:“妈妈,就在你离开以后,我发现颈部长了一个肿块,医生刚给我做完活组织切片检查,还得再做一次,因为他们还不能确定肿块是不是恶性的。”我紧张起来了。当我听到“恶性”这两个字时我的身体缩成了一团。我想叫喊:“病不可能找到我的女儿。她刚参加了纽约的马拉松比赛!她喜欢吃花椰菜。她对未来充满了梦想。这不可能!”
行程安排与活组织切片检查要花一些时间,我等着,她在纽约而我在多弗。在第二次活组织切片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医生给我打电话——淋巴肉芽肿病——一种淋巴癌。当时我女儿一个人在纽约,医生不敢告诉她结果。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她,一个朋友陪着我,我的女儿紧紧靠在她男朋友的胳膊上。连接我们俩的电话线就像是一根细长而脆弱的脐带,连接着母亲与她的孩子。“癌症”这个词萦绕在我们周围,挥之不去。
第六个星期我内心这种“母亲的牵挂”让我实在坐不住了,我乘飞机去纽约。在电话中我安慰她,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但我还需要看望她,拥抱她。光是语言上的安慰是不够的。化疗并不顺利。经过几个月的用药以后,她的头发掉了,剩下了一个光头——我忍不住要轻拂她,吻她。她讨厌这种举动,气急败坏地说:“我又不是婴儿,别碰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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