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石屋徒步回去,走的愈久愈觉得伤痛;这并不真的是生理上的疼痛,却是我唯一可以拿来比较的。这种感觉就像割肉剥皮般残酷,比博瑞屈带走大鼻子还糟,而我却选择这般地自作自受。苍白的午后比黎明的黑暗更加凄冷,而我试着让自己不感到羞耻,告诉自己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就像我对女杰一样,我把这想法赶出脑袋。不,小狼会过得好好的,会比和我在一起时还好。然而,野生动物是如何生活的?躲躲藏藏总是害怕暴露行踪,堡里的猎犬、猎人或其他人会发现它吗?它可能会觉得孤立寂寞,不过总会活下来的。我们的联系切断了,但有一股持续的诱惑让我想向外探寻,想看看我是否还能感受到它,它的心是否也还能触碰我的心。我严厉地抗拒着,尽可能牢牢封住我的思绪不与它接触。走了。它不再跟着我,不会在我那样抗斥它之后还跟过来,不。我踏着沉重的步伐前进,拒绝回头看。
如果我没有深陷思绪,没有那么专心地孤立自己的内心,或许就会察觉到一些警讯。但我也无法确定这一点。原智无法用来对付那些被冶炼的人,而我也不确定是他们先偷袭我,或是我刚好误打误撞地经过他们的藏身之处。我首先感到一股重量压在我背上让我脸朝雪地跌在地上,还以为小狼跑回来挑战我的决定。我在地上滚,有一个人在我快要站起来时抓住我的肩膀。三名男性的被冶炼者,一位很年轻,其他两位体形高大而且看起来曾是孔武有力的壮丁。我快速地记下所有信息,就像切德给的练习般将他们分类。一位身形高大拿着一把刀,另外两位拿着棒子。他们穿着破烂肮脏的衣服,冻红的脸因寒冷而脱皮,胡子污秽,头发凌乱,脸上满是伤口疤痕。他们是自相残杀,还是在攻击我之前曾经攻击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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