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会在那儿打扰他?好吧,为什么不呢?你简直太没礼貌了,所以我何必指望你会设想周到?”瓦乐斯的语气充满了恶意的高傲。
我仍控制住不发脾气。
别理他,现在只要转过去面对他就好。这不是惟真的建议而是命令。我小心地将托盘放在一张小桌子上,吸了一口气转头面对瓦乐斯。“你讨厌我吗?”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他后退一步,却也不忘保持他的嘲讽。“讨厌你?身为医师,我为什么要介意一个闯进来打扰病人休息的冒失鬼?”
“这房里到处都是熏烟,为什么?”
熏烟?
这是群山地区的人用的一种药草,不常用来当药吃,除了止痛并没什么其他疗效,但反而比较常烧来供消遣用,就像我们在春季庆使用卡芮丝籽一样。你弟弟很喜欢这个。
他母亲也是。如果是同一种药草,据她说这叫欢笑叶。
几乎一样,但群山的植物长得比较高大,叶子看起来也健康多了,冒出来的烟也比较浓。
我和惟真的交谈比眨眼的速度还快,运用技传递送讯息就像想到它一样迅速。瓦乐斯依然为了我的问题而撅嘴。“你自称是医师吗?”他问道。
“不。但我懂药草也有实际的经验,其中一点就是,熏烟不适合出现在病房中。”
瓦乐斯想了一会儿该怎么回答我。“好吧,国王的愉悦不是医师该关心的事。”
“那么,或许应该由我来关心这件事。”我向他建议之后转身走远,拿起托盘推开门进入国王那灯光昏暗的卧房里。
这儿的烟更浓了,整个房间的气味可真让人倒胃口。火烧得太旺了,让房间既封闭又闷,空气好像几个星期都没流动般静止而污浊,让我感觉肺里的空气相当沉重。国王一动也不动躺在一堆羽毛被下鼾声连连地呼吸,我就四处张望寻找一个空位放托盘。他床边那张小桌子上满是杂物,桌上有个烧熏烟的香炉,烟灰飘到香炉顶端积成厚厚一层,火口却冷冰冰的,旁边搁着一只装温红酒的高脚杯,还有一碗脏灰色的稀粥。我把桌上的器皿放在地上,用袖子把桌面擦干净再放上托盘。当我走近国王的床边时,闻到一股发霉似的恶臭,而当我朝国王俯身时臭味就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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