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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愕然的看着秦枫,神色时红时白。
“你本可以杀我的!”他的嗓音干哑的问。
“是啊,不过我说了我只败你,没说要杀你!”秦枫淡道。
沈长歌闻声,怔了片刻,旋儿深吸口气,弯腰抱拳:“领教了,长歌...输的心服口服。”
“孺子可教!”秦枫点了点头,淡道:“那我废了你爹古武修为,你也应该心服口服吧?”
沈长歌瞳孔顿缩,满面苍白至极。
周遭人呼吸也随之凝紧起来。
秦枫...终归还是要对沈青山下手吗?
“秦枫...我能否...能否替代我爹,你废我的修为...放过我爹,可好?”沈长歌艰难的说道,像是做下什么决定。
“长歌...你是天骄,岂能这样?”沈青山急呼。
“爹,只要您能平平安安,长歌愿意放弃一切。”沈长歌咬牙道,目光满是期盼的望着秦枫。
然而...
秦枫残忍的摇了摇头。
沈长歌的拳头攥的死死,指甲将手心的肉都给扣了出来,但他没有去恨秦枫,而是猛地转过身来,双膝重跪在地上,脑袋狠狠的撞在地面,连续磕了数个响头。
“爹,孩儿无能,救不了您...孩儿...不孝...”沈长歌沙哑的说道,眼眶发红,想要哭出声但却死死的止住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沈青山虎目泛泪,旁边的方淑珍已经哭得快要断气了。
“儿...爹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爹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这一身武学修为...没了便没了吧,只要你还好好的,爹就知足了...”沈青山声音哽咽,人好像苍老了十多岁,满面悲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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