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略事洗漱,邵长水便和衣把自己放倒在了床上,合上眼,稍稍镇静一下自己,让呼吸匀和下来,然后又坐起,重新翻开记事本,把跟曹楠的谈话内容,逐一回忆了一遍。他忽然想起,跟她谈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问一下,祝磊那份材料的原件到底哪去了?还没整明白在保险柜里被炸掉的那份,究竟是不是那原件。
他赶紧打通五号楼的电话,告诉曹楠先别忙着休息,他还有个挺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来补充问一下;说罢,匆匆往五号楼赶去。
曹楠当然不会马上休息。经过这样一番谈话,就是木头人,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平静。况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手腕上的伤口比在医院“抢救”时那会儿,一胀一胀地跳疼得更加厉害了。也许那会儿只想着死,疼就完全被忽略了。也许大夫当时用了麻药或止痛的药,而几个小时过后,这些作用于神经的玩意儿,逐一在失效。
也许八十八号这儿的环境,那死一般的寂静,能使最麻木的人也可以充分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每一点最微弱的疼痛……她低声呻吟了几下,辗转换个睡姿,还是忍受不住,便开开灯,查看了一下伤口处的包扎。刚想探过右手,去拿水和止痛片,门外就有人进来了。她以为是邵长水,便索性披上衣服坐起。但进来的是复核组的一位女工作人员。她被安排在隔壁房间休息,目的还是为了照顾和看护曹楠。 .
“疼吗?”那女工作人员递过药片和水,轻声地问道。
“真对不起,闹得你们都没法好好休息。”曹楠诚恳地说道。
“年纪轻轻的,干啥不行.非得走那绝路”女工作人员跟大姐或大嫂似的,温存地啐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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