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妞妞能有正确接受放疗的姿势,大夫找来一个原来的小病人用的小盒子让她躺进去。哲学家父亲形容:“那个病孩一定已经死去,这只为放疗制作的木盒的真正含义就是小棺材,妞妞也必将死去,而我们如同那个病孩的家长一样也必须经历眼前这个步骤,就像执行一种死亡的预备仪式。”放疗这一求生的过程,在这里被他描绘成死亡仪式。所以最让我遗憾的是,恐怕到现在,他还坚信妞妞必死,没有措施可以补救。故事进展到了无可选择一章,作者开始表达他的悔恨,这一举动又让我犹豫了,工作该不该进行下去?一个父亲,在真诚悔恨于他的种种错误的行为。
“我活着,妞妞却死了。我对妞妞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268页)“我不肯接受我有一个残疾女儿的事实。”“既然我得不到'全',那么就让她'无'!更有甚者:让她'无',以成'全'我!结果,我活着,妞妞却死了。”“如果现在让我选择,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给妞妞动手术。”既然他都悔恨成这样了,把我批评他的话都先拿来主动批评自己了,我还有什么可写的?不!这文章我还要写,因为我又发现了可写的依据,我艰难地将哲学家父亲的笔推走,拿起我自己的笔。
我为什么还要批评?原因是他悔恨得不够,悔恨得不在地方,他在寻找给自己开脱责任的理由。270页,“悔恨”章的第二节,他先摘了《眼科肿瘤》一书,形容妞妞病的凶险。“预后不良。即使摘除双眼,在30岁前仍有50%患其它癌症的概率。加上癌细胞未消灭干净导致的转移的可能,放疗造成的发生第二肿瘤的可能,这个概率还要增大。”恐怖吧!谁看了都绝望了吧!别治了!干脆等死吧!当然,这种话吓不倒我,我的肿瘤不比妞妞的好,甚至还要危险,妈妈听到的话比这还恐怖,可是!哲学家父亲引的这段话里出现了两次概率一词,它不管多吓人它都只是概率,如何行动仍在于你自己,到了你这儿就是百分之百,或者带着妞妞冲过艰难万险,或者看着这段概率来概率去的文章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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