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象的预见和驾驭能力依赖于对其序列的了解,而并非取决于我们对其起源或内在特性可能已形成的任何见解。
约翰·米尔(John Stuart Mill)”,《孔德一和实证主义》
一件事跟随着另一件事发生是一种相当简单的概念,许多动物都能掌握。确实,这就是大多数学习的主要内容;对于巴甫洛夫的狗来说,紧随铃声之后的是食物。
两件以上的事也可能成串发生;许多动物能产生复杂的鸣叫序列,更不要说那些千姿百态的行进序列(如步法)了。学得词汇,理解基本的词序,正如我们在前一章中所看到的,对人类和猿是较易完成的语言作业。
要是序列是如此的基本,那么为什么超前计划在动物界中却如此罕见(除了褪黑激素能有效控制对昼夜节律的预见之外,但这并不占重要地位)?为了对一种新的偶然性作好准备,还需要什么别的精神机构?(也许是语义结构,就像在那些提起动词的“手柄”中?)在没有确切的记忆作引导时,我们如何去做;或者甚至只是去想象那些我们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呢?
我们总是在说一些我们以前从未说过的话。在我们生活中,频繁地发出的另一种对新奇事物的预测是(虽然常常是下意识地进行的):“下一步将发生什么?”我们在第一章中谈到因环境的不和谐所带来的幽默而又令人沮丧的作用时曾提及过。
也许预见的机制与在思维语法较复杂的方面所采用的机制是相似的,这些机制包含有长期的依从关系,就像标准词序为作“谁一什么一何时”的提问时交替的词序所替代一样。很可能,短语结构所使用的那些规则,或语义结构所蕴涵的所有那些强制性作用就是思维机制,这些机制就更一般的意义而言,对预见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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