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认为欧洲人的中国知识已发生变化,这表明学习一门语言知识的难点已被克服。翟理斯博士说:"以前人们普遍认为会说一门语言,特别是汉语中的方言是很难的。这种历史很早就在其他的历史小说中有所表述了。"确实,即使是对于书面语言也是如此。一个英国领事馆的学生,在北京住两年、在领事馆工作一两年后,就能看懂一封普通电报的大意了。所以说,我们很高兴地认为,如今在中国的外国人,他们的中国知识已发生了很大程度的改变。但是,我们对超过这个界限的夸大其辞,则感到非常怀疑。
在早期耶稣会传教士之后,马礼逊(56)博士那本著名字典的出版,被公认为所有已完成的中国学研究的新起点。无疑,那部著作留下了一座早期新教传教士的认真、热心和尽责从事的纪念碑。继马礼逊博士之后的一批学者中,当以德庇时(57)爵士、郭士腊(58)博士等为代表。德庇时爵士对中国一无所知,他自己也供认不讳。他肯定讲官话,并能够不太费劲地阅读那种方言的小说。但他所拥有的那点知识,恐怕在今天只能胜任一个领事馆中的洋员职务。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直到今天大多数英国人关于中国知识,是来源于德庇时爵士的书本。郭士腊博士或许比德庇时爵士更为了解中国多点。但是,他却不打算做进一步了解。已故的托马斯·麦多士(59)先生在后来揭露郭士腊的自负方面做了不错的工作。以及另外这种传教士如古伯察(60)和杜赫德(61)。在这之后,我们很奇怪地发现了蒲尔杰(62)先生。在他的新著《中国历史》中,他把上述人物引证为权威。(z-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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