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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镜头上的男人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即便，那样不和谐的面部线条，男人上镜感也是极强。

照片很快拍好，林淑华将照片设为屏保后便将照片发给了霍九卿。

她走下台阶，立在霍九卿的面前，“我发给你了，你要做屏保吗？”

霍九卿是个形式老派的人，他不知道什么是屏保，眉宇有疑惑。

林淑华便低首，在他裤兜里摩挲了半天，摸出他的手机，然后迅速将那张照片保存并设置成了屏保。

不仅仅是屏保，是聊天的界面，锁屏界面，桌面，都是他们的自拍照。

霍九卿觉得自己拍的不好看，将手机从她手里提了出来，要求从新拍。

林淑华躲在他怀里咯咯笑，但也是相当配合的做了几个剪刀手的动作。

同一个姿势，拍了十多张。

终于有他觉得满意的，才作罢。

天很快黑了下来，霍九卿背她下山。

她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好久以后，她说：“九哥哥，我最近总是做一些很不好的梦。”

正在行走中的霍九卿，脚步微顿，但也只是微顿，然后继续保持不急不缓的步伐踩着石阶一步一步往下走去，“什么梦？”

“梦里，我拿着剑，刺了你。”

“大片的血，染红了眼！”

“手上的剑断了，你向后倒下去，我喊你，你不说话！”

“然后……你便幻化成一尊上古神兽，倒在我的面前……”

“……”

“再然后……就变成了一滩血水，随着暴雨倾盆，流走！”

说到这，林淑华口吻明显一顿，气息凑在他脖颈处，很轻很轻的口吻，“还有个孩子……是我们的，长的像你……他在向我求救……我无能为力，因为他隔的我好远好远……”嗓音有些嘶哑，像是因为梦境过分真实而无法忍受那样的疼痛一般，“然后，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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