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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道歉了吗？

叶凡的话语，缓慢而淡然，并不冰冷。

但是，听在徐有丽的耳朵里，却像是传自地底一般冰冷，令她整人浑身一紧，如三伏天坠入冰窟一般。

颤抖！

无法休止的颤抖！

她眼神里盛满恐惧，不敢直视叶凡的眼睛，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似是被吓丢了魂，无意识地说出来的一样。

她的那些同学，看着她此刻如落水狗一般的姿态，没有人心生怜悯，更不敢替她开口求情。

余静书冷然哼了一声，没有多做回应。

徐有丽以为她算是原谅自己了，便是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叶凡，“现在，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叶凡嘴角轻轻扯动，缓缓摇头。

“方才我给你机会让你道歉，可惜……你不珍惜；现在，晚了。”

“你……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道歉了，我堂哥都被你打残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气极之下，徐有丽强撑着胆子，低声吼道。

是啊。

徐有丽的话，几乎就是那些人的想法了。

她已经道歉了，也挨打了；甚至就连她的堂哥，也被打得昏迷不醒，为什么叶凡还不肯放过她？

他还想做什么？难道这惩罚还不够大吗？

一时间，不少人都偷偷地把视线，瞄向叶凡，想知道他会做何回应。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叶凡直接无视。

他看着徐有丽，不紧不慢地说到，“你出言辱人在先，道歉，是应该的；你出手伤人在先，打你，是应该的；你堂哥敢对我动手，打死他都不为过！”

“所以，你觉得只凭简单的对不起几个字，就可以一笔抹销，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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