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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也确实没带录音笔之类的，手机上的录音功能也没开，老先生精的很，诈不了就不能再纠结了。

“我再问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李斯特竖起食指，表情很认真，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儿。

“你不会愿意知道的。”张德荣轻飘飘语气让李斯特脸色黑了一成，这是说自己的伪装很差劲的意思吗？

“看来是早就发现我了，可是为什么……你的人似乎并不介意我闯进来。”

“我这里是酒店，你来是开房还是吃饭还是玩考斯普莱与我们无关，但是你打晕了我们的重要客户，还想混进你不应该进入的区域，我自然无法再当看不见你，话说你有多少财产，我还得去给客人赔罪你给报销一下?”

“告辞，不送!”

张德荣横了李斯特一眼，胡子翘了翘，李斯特心想这应该就是吹胡子瞪眼了吧，还是个脾气不太好的老爷子……这个词好像把人叫老了，想想就行想想就行。

电梯里，李斯特抬头看着角落里那个红点，心里想着怎样才能找到唐紫尘。

张德荣的解释李斯特是当故事听的，除了确定跟踪者是张德荣的人而且对他没有恶意外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至于什么偷了艾巴尸体做标本私自拍卖之类，李斯特不介意张德荣更不介意。

一件拍品罢了，李斯特要是执着于此，张德荣还……是不可能还的，拍出的价格扣除拍卖场抽成其余转给李斯特倒是可以。

李斯特也不在乎一个标本，拿回来也带不走，不是捐给杰弗里研究就是拍卖，与其去找其他拍卖场不如……收下张德荣给的银行卡。

二十万刀，不算多，只是艾巴价格在南非没有参考，所以才给了这个数，至于之后拍出去多少钱就跟李斯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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