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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我看起来很浪荡

舒以涵本来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又红了起来，脆弱的心脏被他拿话攻击着，眼泪又要落了下来。

惨白的小脸挂着惨兮兮的眼泪，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有些倔强又有些悲伤地看着他。

凌臻然本来还欲再说下去的话没有说出来，他闭嘴后退了一步，沉默地看着她，目光带着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怜惜和愤怒。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舒以涵配不上厉幕城，像我这样人家出生的人想要攀龙附凤就是自取其辱，我确实是在自取其辱，我乐意。”舒以涵一抹苦笑在嘴角绽开，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心酸，却又带着一股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执拗。

凌臻然突然间没了话说，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最后他先动了动身子，咳嗽了一声，十分认真地问：“你真的喜欢厉幕城吗？”

“你是在说废话吗？”舒以涵嘴下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她不爱厉幕城会跟他耗到现在吗？

“你和叶辞……”

“我和他是普通朋友，我看起来真的很浪荡吗？”舒以涵沉沉地盯着他，眼泪已经又憋了回去，此时看起来有种顶着灾难往前的坚强之感。

“不。”凌臻然摇了摇头，舒以涵身上从来都没有风尘女子带着的媚俗，从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这个定义就很清晰了。

她的眼神永远像是小白兔一般的干净无害，虽然她现在看着他总是带着防备，却没有攻击力，善良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舒以涵轻笑了一下，用力地捏住了被子，可笑的是，厉幕城用这样的词形容过她。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抬眼看向还静静靠在柜子上的凌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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