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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启动，外面的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除了星星点点的灯火，也没什么好看的。

宋澄毅削了一个母亲准备的苹果，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喂给晚柠吃，晚柠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问：“澄毅，你以前坐过火车吗？”

“当然坐过，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岁，第一次坐火车，就是跟着爷爷搬家来平京，不过那个时候，因为组织的提前安排，坐的是专属车厢。当时我就很好奇，这么长一串儿的铁疙瘩，怎么能那么灵活的一会儿过桥，一会儿钻山洞的，还跟我哥商量着，下了火车要好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晚柠心里笑着：等咱们六十岁的时候，我带你坐高铁去，和谐号，那速度，蹭蹭蹭！

从他手里接过一块儿苹果，塞进他嘴里，宋澄毅嚼了两下，吞了，继续说：“后来坐火车，就是参军的时候，我当时十五岁，是被分配在西北边疆，离这儿很远，跟着新战友一块儿，在火车上摇了三天三夜才到，等下了车，晚上，躺在部队的营房里，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晃。”

晚柠笑了，然后问道：“那时候你还那么小，突然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心里怕吗？有没有舍不得家？”

“害怕是没有，进军营，是我从小的梦想，至于想家，还是有一些的，倒不是因为年纪小，可能就是想着很久见不到家人，有些牵挂吧。再说了，十五岁，已经不小了。”

然后，凑近晚柠的耳边说：“我小时候听外公说的，在古代，十三十四岁的世家公子，就要安排通房丫鬟，教他们做那种事儿了。”

晚柠差点儿一块儿苹果卡住：“宋澄毅，你一天脑袋里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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