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子明倒是熟练的掏出了药来给顾梦婉吃了下去，可见平日他是没少照顾他老婆。

这一切全都被顾老爷子看在眼里，沉声道：“子明，你带梦婉先上楼去休息。”

“好。”万子明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顾文茵的身份，眼里全都是他犯病的老婆。

万子明扶着顾梦婉上楼，顾老夫人自然是心疼的跟着，还吩咐保姆弄点好入口的吃的端上来。

折腾这么长时间，她闺女还没中午饭呢，梦婉的身子可饿不得。

顾老爷子确定他们上楼之后，这才看向了程琦玉：“别在这里做戏了。梦婉是什么人，我这个做父亲的最了解。”

“叔，我……”程琦玉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委屈的抽泣。

“行了，别在这里浪费我时间。”顾老爷子看向了顾文茵，说道，“文茵，席方泽要娶你也是因为你是顾家的孩子，你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你自己知道。”

顾老爷子又不傻，自然是听出来，顾文茵跟程琦玉是早就相认了。

至于为什么顾文茵不回程琦玉身边去……哼，这还用问吗？

苏家说好听了是书香门第，比一般人家是好不少，但是，跟他们顾家比……算得了什么？

顾文茵垂下了眼眸说道：“爷爷，有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顾老爷子一听就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里糅杂了太多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文茵可以试试，你的有成能有多重情重义。”

顾文茵吃惊的看向了顾老爷子，没想到他竟然将话说得这么直白，这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文茵，你要是我顾家的孩子，我顾家自然会为你撑腰，不会让外人欺负你。你若是外人的话，我顾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无用功？”顾老爷子年纪不小了，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那气势依旧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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