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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荥没想到隔墙有耳,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他见识了我师父的本事,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冯远生就出来打圆场:“陆荥他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没啥别的意思。”
我也冷笑着说:“心直口快?那就是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喽?”
冯远生也噎住了。我师妹忽然惊喜地叫道:“啊,花轿来了!”
我们听这话都觉得莫名其妙,三更半夜、荒山野岭哪来的花轿?
其实刚刚过来的一路我都觉得师妹有点不对劲。首先是她的手,我之前也牵过她的手,软乎乎、暖和和的,可刚刚我只感觉凉冰冰的。
还有,她跟陆荥互怼了一路,偏偏一嘴钢牙每回都把陆荥噎得死死的,可刚刚她也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师父也皱眉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哪里来的花轿?”
师妹指着不远的山坳子说:“那不是!”
我们转头去看,就见野林子里跑出来一大群披红挂彩的人。要说他们是人,倒也不像。他们个头低矮,只到我大腿那里,个个带着大红彩绸。前排八个打着一人多高的红帆,中间四个抬着花轿,后面跟了一群吹吹打打的响器班子,吹着的曲子顺着风传过来,正是我们在手机里听到的《百鸟朝凤》。
这些打帆的、抬轿的、吹乐器的一边跑一边跳,步子迈的出奇的大,腿抬得格外高。而且,它们抬的轿子也十分奇怪。方方正正一个木匣子,而且轿杠子插在轿子底下,要不是上面挂着大红彩绸,真以为它们抬的是个棺材。
我师妹冲它们高兴地招了招手:“在这,在这。”那个迎亲的队伍就欢欢喜喜地跳到眼前来了。
等队伍到了跟前,我们才看清楚,抬轿的、打帆的、吹乐器的好像都是一个样,他们的皮肤是土黄色,一双绿豆小眼,鼻子底下还扎了一排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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