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或者这个崎岖不平的世界在自由广阔的清晨天空下。在相当空旷的地面上,到处都郁郁葱葱,不只是那片灌木丛,它此间已经蔓生成为一如既往幸福酣睡的巴勃罗的遮棚——一片童话般的郁郁葱葱,特别是在那些场地残余物隆起的地方。从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光线也同样非常神奇:使得那些在灯光中登场的人显得格外鲜明。难道他们不是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吗?他们身着节日的盛装穿过那扇大门,仿佛要奔向或走向那个想象的宫殿,因为从那里弥散出所有绿色中最奇妙的东西(大门上现在裹着丝带,或者那是些书页?它们在风中飞舞或者翻来翻去。)而人群中不是也有穿着他那件红色复活节大衣的外祖父或祖先的身影,那个没有任何象征物的末代国王,以及穿着公爵夫人长袍的姐妹俩吗?但是现在清晰可辨的当属人民和白痴,他们又穿着昔日飞地的星期天传统服装:他们也从容不迫地走向那扇大门,手里拿着小号和腰鼓,更确切地说,他们是在羞怯地摆弄着它们;菲利普和女难民扛着书写、摄影、摄像和其他照相器械,轻而易举地超过那两个人。巴勃罗此时继续酣睡。
人民
你说吧:首先是什么呢?先是国王,然后是法律?或者他应该首先给我立法,然后我这个人民或许才会宣布他为我的国王?白痴:我需要你的建议,因为我从来还没有拥有过一个国王。
白痴
首先是人口统计。(他数道)一、四、十二、七、六、五、四、三、二、一——我来了,我跳跃。(他突然愣住了)我忘了数我自己。
人民
可是对这里来说,难道国王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一个国王,对一个孩子的头脑来说,是这么回事——可是一个国王在这个世界上呢?难道我之所以需要一个国王,就是因为我只有一条腿吗?而一个国王,他今天还会有人性吗?以前有什么不同吗?每当我望着所有那些宫殿时——窗户里闪烁着死亡之光,床榻落满灰尘,御座布满蜘蛛网,一如既往。一个虚幻的国王,或许吧。没有创造奇迹的国王,而只有令人吃惊的国王。再说他就在这儿:(他指向巴勃罗)一旦被确立为国王,他就会立即和我们一起自杀。人们说建筑艺术是统治者的艺术:但是那个家伙会建造出什么呢?地洞。就在登基时,他就会掉进一个地洞里。告诉我该怎么办,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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