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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小柒一怔，张嘴嚼下一块牛排，眼眸闪烁，“他这样顶尖的御用摄影师，能看上我们这些小模特才奇怪呢。”

顾萱言没想到杭小柒也有气馁的时候，立刻给她加油打气，“柒柒，你在圈内已经小有名气了，之前不少公司签你，你都拒绝。我知道你眼光好，很挑，但詹士斐是你很爱的品牌啊，你要抓住机会哟。”

杭小柒闻言，看向顾萱言那温柔的小脸，心里一疼。

实际上她早就得了詹士斐品牌主管的青眼了，要和她签约，福利也很不错。

加上她自身的先天条件，只要走上一场秀，立刻就能红。

可杭小柒拒绝了N次，因为她的小言言还在底层挣扎着，她要带小言言一起红。

这次若她去了，小言言没被选上怎么办？

杭小柒有些忧虑，甚至詹士斐要求严苛，小言言舞台表演又内敛紧张，很有可能被挤掉。

“言言，要不然我们不去吧，还有其他的秀呢，之前我推荐给你的，别人都给你发邀请了。”

杭小柒试图提醒她。

顾萱言闻言一默，“可那些都是靠你的人脉才得来的，柒柒，这次我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实力？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空谈实力就是个笑话。

杭小柒虽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心里清楚的很，她的小言言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但并不是世界上能冲向顶尖的模特。

她可以等她成长的，虽然她过于温柔，遮掩了本身展现服装的能力，但总有一席之地留给她。

“拜托你啦，柒柒。没你在，我害怕。”顾萱言咬了咬唇，内敛一笑，眼里带着些微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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