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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一个个都慢慢走了出来。
柳香兰出来的比较早,所以她听到了大部分的内容。
此时此刻,墨空明也没想过要隐瞒。
“没办法,你们的进展太快,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你们的能力,有点超乎我的想象。我必须在这个时候出手,不然就没机会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失败了。”墨空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赵仁凡冷冷的看着墨空明,沉声道:“宋家对你不薄吧。”
墨空明眼神中露出了唏嘘:“宋家对我很好。”
“老墨……”
一个声音从墨空明身后传来。
宋万辉静静的站着,一个人,很平静,脸上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怎么的。
墨空明转过身,看着宋万辉,一言不发。
“你……”宋万辉说了个你字,然后就宛如被卡住喉咙一样,再也说不下去了。
墨空明沉默了一会,沉沉的说道:“我对不起宋家。”
宋万辉摇摇头,开口说道:“你没有对不起宋家,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宋万辉的声音透露着无限的沧桑。
墨空明脸色有些不好看,叹了一口气:“我是只能按照命令办事。”
“你走吧。”宋万辉摆摆手,眼中露出无限的决然。
墨空明愣了愣,一会儿之后,他开口说道:“我不会感激你的。”
“不需要。”宋万辉眼中露出了悲凉,“走吧走吧。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爷爷……”宋语婷急了,她才不愿意让墨空明走。
“为什么?”宋雨幽看着墨空明,“你不是我们宋家的守护神吗?一直以来,你不都是为宋家保驾护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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