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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儿脸色苍白，“是他杀了你父亲，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呵。

战牧寒冷冷的看向雪芙儿，嘴角噙着冷笑：“父亲是谁杀的，你心里最清楚。”

战牧寒抬脚，一步步走到雪芙儿面前，冷声质问：“老三的母亲，父亲的事……都跟你脱不了关系，是吧？”

不愧是她儿子，什么都瞒不过他！

雪芙儿抿着唇瓣，摇头：“不是我！”

杀人凶手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杀人的，就好像疯子永远都说自己没病！

只要她不承认，就永远没人知道那些事是她做的。

战牧寒深深看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就想起来。

可在这时，雪芙儿声音忽然响起：“战牧庭虽然被囚禁了，位置自然是你的。可你别忘了，这个家还有一个危险人物……战牧擎！”

战牧寒的脚停了下来，冷笑：“母亲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包括让你杀了战牧擎？”

战牧寒转过头，冷漠一笑：“是不是挡你路的人都该死？”

老三的母亲，父亲……

还有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人！

她的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太可怕！

“我是为了我们母女。”雪芙儿眼睛红了起来，“牧寒，在战家这么多年，我们母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最清楚。你甘心一无所有么？”

一无所有？

战牧寒勾唇一笑，有几分讥讽，双手插兜，冷漠开口：“我不是一无所有，我有眠眠。”

他没有亲情，可有爱情。

不像她……一无所有！

看着战牧寒的身影，雪芙儿差点站不稳，好在后面的手下扶住了她。

“夫人，您没事吧？”

雪芙儿回头看他一眼，淡淡的将他的手推开，一脸的悲伤：“我没事！”

手下抿了抿嘴，立刻恭敬的退到一边，不敢有半分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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