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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绑你过来。”

听着霍父的声音，司念心里一阵心酸，捏着衣服下摆拼命的让自己冷静。

她看到宁楚都被震惊到，战牧擎如果看到会不会难受？

——

司念跟霍父才到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战牧擎就紧跟在后面出现。

战牧擎走到门口时，正好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提着医疗箱从房间里出来，所有医生都在摇头。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撑不住了！”

“是啊，要受这么大的痛苦。如果是我，宁愿安乐死！”

“也不知道病人在强撑着什么，真是看着都可怜！”

听着医生的声音，战牧擎愣在原地，双腿仿佛绑上了千斤重的水泥，让他迈不开腿。

她死了么？

不知过了多久，战牧擎才下定决心抬脚朝里面走去，每一步都用尽了所有力量。

浓浓刺鼻的药水味袭来，战牧擎剧烈咳嗽起来……

慢慢走近，战牧擎看到床上躺着了女人。

她阖着眼，瘦骨如柴，苍老的皮肤之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微微鼓起的骨头。

似乎感觉到战牧擎的出现，宁楚拼命的睁开眼睛，混沌的双眸却让她什么都看不见。

可嘴里，却不停喊着一个名字：“阿战，阿战……”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染了慢性毒药的匕首，狠狠刺进他的心脏，慢慢的疼痛起来，然后越来越疼……

战牧擎下意识后退两步，目光瞬间猩红起来，显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她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上次明明不是这样的！

“阿战，阿战……”宁楚声音虚弱极了，抬手不停的想触碰到战牧擎的身体，可偏偏战牧擎站得极远。

听着她的声音，战牧擎站着没有动分毫，可眼睛却慢慢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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