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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混混呼呼喘着粗气停了手。

打的真特么的爽，不过是谁敢管他们的闲事？

活得不耐烦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萧凤从外面走了进来。

萧盼瞬间激动了情绪，贱丫头来了，这下肯定连她一块儿揍！

这个让她兴奋的念头，也仅仅只是持续了一秒，当她看到跟在萧凤身边的那条土狗时，整个人都忍不住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往李彩芬身边靠了靠。

当萧凤看到倒在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嘴角渗出鲜血萧正涛的时候，浑身上下被阴影笼罩。

晃动的眼神，狰狞！

“爸，你没事吧？”

她抱起萧正涛，声音无比低沉，仿佛在压抑着狂风暴雨。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让自己这样狼狈，受伤？！

记忆里关于他喝醉酒，他们被欺负的回忆有很多，可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种悲伤和愤怒。

萧正涛的目光都没有了焦点，落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了她。

“小凤……”

萧凤强忍心头酸涩，“是我。”

“小凤，你不是说喜欢娃娃，你瞧，爸爸给你做了，好看吗？”

萧正涛佝偻着身子，把刚才紧紧护在胸前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递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块木头雕刻成了娃娃的轮廓。

眉眼弯弯，仿佛在笑。

萧凤恍惚记起，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她跟他哭喊着想要娃娃。

孩童时候的不懂事罢了，可是他喝醉酒之后为什么还会记得？

“你就是为了这个，被打成这样？”

喉咙疼的厉害，不知道该喜该怒。

“你不喜欢？”

萧正涛意识越来越涣散，可是依然强撑着等着她的回答。

萧凤看着他嘴角的鲜血，额头上的乌青，脏乱的头发，用尽浑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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