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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要不要背诵?——有关阅读的记忆 同时扮演读者和印刷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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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船队快临近大海,人们对大自然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大多数军官都欣喜若狂,有的帮忙划桨,有的用刺刀捕杀鳄鱼,更有把简易的事情复杂化,用划桨犯人的谈话来消耗过剩的精力。相反的,何塞·劳伦西奥·席尔瓦只要有可能就白天睡觉,夜里干活,他这样做是因为惧怕自己可能因白内障而引起失明,就像他外婆家几个亲人所遭遇的那样。因此,他在夜里起床干活,以便学成一个有用的盲人。在战地营房的那些难眠之夜,将军曾多次听到他动手干活的忙碌声,锯断自己刨光的木板,组装已做好的零件,轻轻地敲锤子以免把别人从睡梦中吵醒。次日的大白天里,很难相信这样的细木活儿是在夜里摸黑干的。在皇家港口的那个晚上,何塞·劳伦西奥·席尔瓦因没有即时回答口令,值班的哨兵以为有人企图趁着夜偷偷接近将军的吊床,差一点向他开枪。

翁贝托·艾柯的小说《玫瑰的名字》书中那位守护大图书馆的博学偏执瞎眼僧侣豪尔赫,摆明是用博尔赫斯的造型写的;我们不晓得加西亚·马尔克斯写这个深谋远虑的前瞎子席尔瓦有没有也想到博尔赫斯,我猜一定有,因为即便锻炼的是木工技艺,席尔瓦显然比豪尔赫更像博尔赫斯。

觉不觉得?故事中的仆役随从,总是远比他的主人要坚强,而且理智,尤其在最困厄最崩溃的时刻,故事中的仆役随从往往更像一座大山般的冷静可靠,仿佛入水不浸遇火不燃。

其原因,我想,其一是仆役随从在小说里,通常是E.M.福斯特说的概念性人物,扁形人物,不是实体,因此不容情绪也不会受伤;其二如果小说诚如博尔赫斯所引述梅肯的话那样,大部分小说的精髓都在于人物的毁灭,在于角色的堕落(当然,博尔赫斯自己的话更好,他说的是“失败者所显现的特有尊严”,如《伊利亚特》史诗中战败身亡的特洛伊王子赫克托尔),这个毁灭和堕落当然体现在小说主人翁的身上。仆人一无所有,也就一无所失;仆人没权利分享主人的财富名声、奢华梦想以及爱情,也就一并没那荣幸分享主人的挫败和哀伤,就像安娜·卡列尼娜那样的致命悲剧,也只能由她一个人孤独去死,仆役随从不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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