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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张嘴想说什么。

结果就听轩辕永灏似笑非笑的语调

“这么喜欢吃这个？”

苏烟眼睛全都在那荷包上，然后乖乖点头。

等了一会儿，看轩辕永灏一直没反应。

在想是不是应该把糖要回来的时候。

忽而看到他们俩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一处破败荒芜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点眼熟。

这是苏烟的第一反应。

跟着，恍然响起。

这个好像是她第一天附身东奔西跑的时候闯进来的地方。

她四处看着，房屋破败简陋。外围的墙壁破掉了，里面长满了荒草。

她疑惑的出声

“殿下，为什么会来这儿？”

轩辕永灏眸子漆黑，声音和缓

“想知道？”

“想”

软软的声音回应。

修长有力的手抬起，触碰到旁边一颗古老的树。

“这是母妃住的地方。”

他的声音比往日轻了许多，眼皮低垂，像是陷入了回忆。

苏烟抬头看着他

“殿下想念娘娘了？”

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而传出一声嗤笑来。

与往日的那番轻描淡写温润如玉的模样全然不同。

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薄凉

“是想起，不是想念。”

就像是想起某个阿猫阿狗一般，不，应该比那个，还不堪。

苏烟没说话，她只是听着。

轩辕永灏说起来的时候，简单的寥寥几句

“在母妃眼里，我的存在是错的。”

他说着的时候，低眉间，带出一抹笑。

既然是错，就该抹杀改正回来的。

哪儿知道到了最后，这个错误越长越大，母妃再也没机会改正了呢。

他的手，抵在树间。

他的视线缓缓的看向了苏烟。

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温良笑意来，眼眸幽幽

“本宫从来不曾向活着的人说过心里的事呢。”

他的口气喃喃，犹如低语，又好像是在跟苏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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