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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今年拜年,所有人都是东西撩下就走,基本上不多待时间不吃饭,人和人最怕听到的词是感冒发烧37.2,人们最希望听到的话就是钟南山说动就动。
面对这天灾不顺,不是我们一家子遇到难题,为了能有热热闹闹的婚礼,而不是父母为证,简单走一下形式,只好配合政府的工作,把定在初六的婚期改到后面可以为止,由于心里没数不能明确重定,我们即不能说正月十五,也不能说种田插秧,更不能说等学生开学时。婚姻本不是件小事,起码让整个亲戚圈,整个村,整个镇都能知道的事,自然而然会让虹姑娘家大大不满我们推迟的做法。
那是正月初二的一天,我也是头一年去虹家,她还是未过门的媳妇,所以会在妈家蹬,父亲骑着三轮车要走二十里的雪路,冬天的三轮车的要比夏天的速度慢,电瓶要耗电短,加上车里装的全是各家烟酒和猪大蹄就更重,正所谓生女儿就是喝汤罐子的。
除了疫情,很少有话题,除了烤火,屋里很少窝人,虹的家人们,都从一个小屋里一股脑的探出来招呼。于是,我们分别把烟酒提给了虹爷爷奶奶,大伯二伯,虹自己家,在他们中不同的是,只有中华是给老丈人的,其他一律金皖,然而给这些也少不了红包打扮的。
到她家,父亲怕我不会说话,就让我找虹单独玩,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烟头肆无忌惮的闯着柴火堆,又一根根的死在他们嘴上,看来烟并不能榨出好话。
“疫情再这样下去,你们怎么说?”他们家仍然是爷爷说话算话,所以这话压在了他的心头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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