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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此前代表的介绍,两人知道对方叫别列斯基,是一个大毛和二毛的混血儿,目前是二毛国家军事历史档案馆管理员。
此人有两项爱好,烈酒和赌博,管理员那点工资根本不够挥霍,于是打起了出卖博物馆资料甚至藏品的主意,一番接触后双方达成意向,按照李东来的说法,这次公司给的价格,足够他一年都泡在伏特加里,所以对方才答应的。
两人在大街上逛了半天,一番寻访之后,他们选择了一栋二十层综合大楼,这栋高楼位立于市中心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呈传统的俄式开页书状,建筑为平顶,选这里是因为它属于商业区,楼道和电梯中都人来人往,上顶楼不易引人注意。
另一个原因是这栋楼已经被中国人承包下来了,被改造成了典型的中国商业楼样式,楼下是大商场,然后是餐饮层,影音娱乐层还有洗脚城,再往上就是写字楼了,但是没有中央空调,窗外装着整齐的空调外挂机,密密麻麻像归巢的海鸥一样。
杨平凡和李东来很轻易就来到了天台,天台顶呈长方形,长边东西走向,东面面朝宽阔的大街,西面背靠居民区,而南北两面都是同类型的两座大楼,相距各有二十来米,中间间隔的是仅为一层楼高的商业店铺,消防逃生梯子,就在南面正中。
天台的四角绑了四个大大的氢气球,悬着长条横幅打广告,两人在天台顶走了一遭,只见周围的建筑大多与他等高或者较矮,没有人可以从更高的地方窥视。
李东来看着南面远方的大楼,对这个交易地点已经很满意了,视野开阔,空气清新。
站在栏杆旁边,感受冷风,很有波澜壮阔的感觉。便在此时,杨平凡心中升起被人窥视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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