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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如此,自是明白她并非真的生他气了,不然依照她改变后的性子,估计又会将他赶出房去。他知道,自从她失忆之后,今夜算是真正接纳了他,愿意与他做任何事。
他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仅剩的一层薄薄衣物,慢慢向她靠了过去,拥她入怀,转过她的身子,薄唇凑近了她的耳根:“打过了,两清。是为夫做的不对,可消气了?”
两肤相贴,她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温度与舒适的气息,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未曾言语。但这已是对他最好的回答,诉说着她的气早已在他道歉时就已随着话音而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他撑着身子将她覆于身下,温柔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自脸颊向下一路落去。她只觉痒嗖嗖一片,莫名的紧张使她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心中小鹿乱撞,不由自主地再次伸出双臂环住了他,仿佛只有这样才可让她感到不那么慌乱。
罗账内的气氛缓缓升温,风遥玦的手再次不听话起来,李翩儿知道他这是要动真格了,颤抖的越发厉害。温热的手慢慢向她亵裤内探了去,然而,里面竟是湿漉漉一片,带着微微的粘稠感,粘了一手。
风遥玦着急忙慌地将手退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停下了所有动作,沙哑的声音中满是吃惊:“你来月事了?”
“嗯,怎么了?”李翩儿低低应了声,竟还问风遥玦怎么了。
风遥玦有些无语,从李翩儿这里激起的兴致就这样又毁在了李翩儿手里,这完全像是在戏弄于他,关键是此刻他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增加,这让他不适。
“月事期间不可行房,怨我之前没问你。”风遥玦放开李翩儿独自下了床,借着微弱的光朝着脸盆而去。这也幸亏屋内时刻都会备一盆干净的水放在那,不然此刻他还得出屋去找水,不得不说,李翩儿就是一个专坑自家相公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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