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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不过是一闪而过，但是朱天磊的视线却一寸寸的冰冷了下来。

“朱天磊，你现在还觉得你和阿古拉的契约有用吗？”

白如贤再次喝了一口咖啡，龙诀山咖啡特有的古怪的气味儿再整个咖啡厅弥漫，氤氲的热气把白如贤的面容映衬的有几分模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顺其自然。”

朱天磊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顺其自然？”

“是，顺其自然，当然，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做之前那些愚蠢的事情。”

眼前的白如贤，身上透着几分慵懒，虽然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却和以前也大不相同。

之前的白如贤像是个翩翩公子，所谓的淡漠看起来更像是不染尘埃的仙人之姿，而现在的淡漠是真正的淡漠，天地万物均为刍狗。

“白如贤，你觉得你手掌乾坤吗？”

“不敢当，但至少你费尽心思还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白如贤的确是不再掩饰自己的狂妄了。

“如果时间到了，她们呢？”

“她们？”

白如贤忽然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手指弯曲，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到那个时候，你不会再有精力来关注她们了。”

“少废话，我只问你，她们会怎么样？”

“不会死。”

白如贤顿了顿，吐出了三个字。

不会死，这三个字对于朱天磊而言实在是太宝贵了。

如果说之前白如贤还要费尽心思的演戏，是因为他还有太多无法定夺的东西，只能通过一些手段才能实现，可是现在，在白如贤的眼里，朱天磊就像是被他捏在手心里的蚂蚁，随时都能湮灭，他这个时候再撒谎也没有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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