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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悦白了杨席一眼:“瑾瑜能得罪什么人?”
说着,三人已经走回到于悦车前,于悦将副驾的门打开,让叶瑾瑜先坐进去。
叶瑾瑜坐到车里,靠在窗子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道:“恨我的有三个人,刘昶,叶瑾懿,凌芳芳或者也能算上一个,可是前面两个已经死了,凌芳芳在坐牢……”
“对呀,会不会就是那个凌芳芳?”后座上的杨席差点兴奋地叫起来。
于悦直接摇头:“刚才你没听见吗?凌芳芳在坐牢,她怎么可能跑出来做这事,而且,你觉得她和陈潇会认识?”
叶瑾瑜看向了于悦:“或许……认识呢,通过金先生的关系。”
于悦并不相信:“一个失去自由的人……可能性并不大。”
“凌芳芳不是还有个爸爸吗?”杨席伸过了脑袋:“于总监,先不急着交接,我下午就到女子监狱去一趟,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叶瑾瑜瞧着杨席,终于也摇了摇头:“于悦想法没错,凌芳芳的爸爸当初收了辰正一笔钱,如果不到外面折腾,安享晚年应该足够,他没必要节外生枝,而且点点是辰正的女儿,聪明一点的,不会铤而走险。”
“不管怎么样,这是其中一个线索,除非叶瑾懿和刘昶起死回生,否则,你找鬼问去!”杨席嘟囔一句,似乎还挺不服气。
叶瑾瑜摇了摇头,对于悦道:“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只能按警方说的,耐心地等第二次电话。”
当天晚上,哄了北北睡着之后,叶瑾瑜便独自坐在起居室,将手机放在旁边,就这么等着,那个她既期盼又害怕的电话。
电话这时一响,来电人却是杨席。
“我长话短说,去监狱查过,自从凌芳芳入狱,就没有来看过她,还有她那个爸爸早去了外地,凌芳芳嫌疑排除。”杨席在电话里迅速地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显然明白,这时候叶瑾瑜,最想等的,是另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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