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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墨子恒眼神询问。
“若是皇上信任,臣女有办法分辨孰真孰假。”萧锦瑟语气沉稳。
见墨子恒只看着自己不说话,萧锦瑟抿了抿唇走到秋红面前:“你真的看到落嫔娘娘给小施东西了?”
迎上萧锦瑟一双沉幽的明眸,秋红眼神有着明显的躲闪:“奴婢……萧小姐,你知道我的,之前每次您跟我们小姐相约见面,奴婢都跟着的,难道你怀疑我?”
萧锦瑟笑容清浅:“正因为很早以前我就见过你了,所以才觉得整件事情不对劲。”
“萧小姐……”秋红似乎想说什么,萧锦瑟却抬手打断秋红的话:“你别急,我先把不对劲的地方说说看,未必是实。”
“第一,你是从郭府跟着芜贵人进宫的贴身丫鬟。芜贵人落井身亡,你竟一滴泪都没流,神情不见一丝伤感,不奇怪吗?”
萧锦瑟轻声慢语看着秋红眼神飘忽,勾唇继续道:“第二,在小施床下搜出了‘砒霜’,你的神情不见一丝错愕,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若你提前不知情,最起码应该无比惊诧吧?”
“第三,就是刚才小施辩白的时候,你及时开口指证落嫔娘娘私下接触。”萧锦瑟定定看向秋红:“你的误导差点就成功了,不过,败在一个‘急’字。”
“萧小姐。您不能凭一己揣测断定奴婢是杀人凶手!”听萧锦瑟说完了所有的话,秋红倒平静了下来,直视着萧锦瑟。
“你在跟我要证据?”
萧锦瑟丝毫不慌,转身走到墨子恒面前指着桌面上的砒霜:“皇上,臣女提议查查这砒霜,提炼得如此纯粹,绝非寻常药坊所制。”
墨子恒颔首正要开口吩咐什么,秋红突然一反刚才的态度,高声道:“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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