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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芷沫的身上，蕴含着一缕缕淡淡的邪灵气息。

尽管这种气息，非常的淡，但是，如今苏离的生命层次，已经非常的圆满。

甚至，苏离都能判定，他的生命层次，已经达到了那月王神殿的那位‘弯月女子’的生命层次的高度了。

这种生命层次的高度的好处在于，低于他的生命层次的那些‘生命’，在他的面前，一些气息，是没有任何办法隐藏的。

这样一来，凌芷沫的秘密，在这一瞬间，就被苏离看透了。

从这一点上，苏离想不明白他到底输在了哪里的问题，就直接迎刃而解——从最开始入局，他就已经输了。

也就是说，那所谓的‘念渠’的存在，本身，极有可能就是局中的一个‘局’。

而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只是这其中的一个推进，为的，就是让他苏离去相信，念渠这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一旦这一点成立，那么后续的失败，就是理所当然了。

因为他最深情也最信任的‘念渠’，反而是最大的祸端！

因为，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被布置好了。

之前苏离所历经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被推动的，甚至一些事情，会主动的让苏离去思考，去判断其中的阴谋诡计。

从而让苏离越来越去在意念渠，信任念渠，甚至，将念渠放在一个反抗的‘关键’位置。

这样一来，失败岂不是必然？

因为，念渠本身早已经成为了对方的棋子！

苏离恍然明悟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一些很重要的问题——他去改变将来的历史发展，有用吗？

婷婷是很好。

莺莺是很好。

但是，这么拯救了之后，会是什么结果？

打草惊蛇？

还是？

苏离静静的看着凌芷沫，心中有了更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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