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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敬畏之心，阳修坦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先生。阳修不会蠢到与先生为敌，我这就去养马，望先生保重身体。另外…季风…”

看着阳修欲言又止，靳言走到小男孩身边，看着已经刻下的“此去经年”，笑了笑道：“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明白了。季风若因为我的事跟您闹，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什么都不知道。阳修…走了。”

话音一落，阳修埋入了人群之中。

又是一片灯红酒绿的热闹。

靳言转动着棒棒糖，刚刚狠戾的神情落下了一抹柔软，闪耀的灯光嵌在棒棒糖里…

他家小丫头就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

离开摊位，突然，靳言停了停脚步，背对着人群，声线微沉，喊了一声：“影子…”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那人遮着面容，带着斗篷，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好像真的是影子一样。

影子声音暗哑：“什么事？”

“替我跑一趟。”

“观察阳修吗？”影子的话简短，带着无尽的无情韵味。

靳言没有看他，手中依然打量着棒棒糖：“没必要。你替我去M国一趟，这一次，你潜入进去，别让人发现了。我需要知道，小笙的真实身份。当初关于小笙的死，我一直调查的只是明面上的东西，如今看来，我调查的结论不过是有人想让我看到的结果。”

“你是怀疑笙小姐根本不是M国查理男爵的女儿？这身份不是她自己跟您说的？”

“查清楚再说吧。”靳言转动着棒棒糖，眼中竟流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她打小就不爱跟我说实话，她还说她是丐帮帮主呢…她说的话，能信？”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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