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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林政也很郑重地点头，“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指挥官对千翼军的付出，以后指挥官有任何要求我们都义不容辞，”

海墨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心里却像是堵着一块海绵似的闷闷的很难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他们三个中最晚进入千翼军的，却是受千照顾最多的一个，如果没有千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海墨。千对他的再造之恩是他无以回报的，而此时此刻，在千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有像大地那样坚决地站在他的身边，相反却选择了站在千的对立面。海墨只觉得自己根本没脸跟千说话。

“指挥官，”在所有人都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海墨终于还是开口了，语气沉重得像是每一个字都坠着千斤重石，“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我。。。”海墨不知道自己除了说对不起还能说什么，就因为千是一个变异人的子人格，他就把指挥官以往对他的好都抹杀了，自己真的是最忘恩负义的人了，可有些事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无法再更改了。

“海墨，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做出了你觉得正确的选择而已，我以前对你好也是我自己做出的觉得是正确的选择而已，所以，我们之间并不存在对不起这一说，明白吗？”千也终于缓缓睁开眼，漆黑的双眸平静无波，真正就像是吞噬一切的宇宙黑洞般没有一丝温度。

海墨听着千不带一点情感的话语，心里一片冰冷。他从没有觉得指挥官说话居然会如此冰冷没有温度，就好像是在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话似的。那种失落感，让海墨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冲到千的面前告诉他自己不是真心想要逼他离开的，自己是不得已的，想要千不要用这样冰冷没有温度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选择了自己的立场，他已经站到了千的对立面，如果此时反悔，他会两面不讨好，这会让他的处境更艰难的，所以海墨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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