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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成员集体大气不敢出，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吕斯的脸上布满了虚汗，紧张的双手在抖。

陆州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身道：“老八。”

诸洪共原地颤了一下，连忙道：“原来是师父大驾光临，刚才那一招易容变化，实在是登峰造极，难以分辨，师父……师父……额，徒儿错了！”

噗。

对着沙滩磕头。

陆州淡淡道：“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什么时候连为师都不放在眼里了？”

“没没没，根本没有的事儿！师父，主要是您的易容术太过高超，徒儿修为浅薄，无法分辨。就算您给徒儿天大的胆子，徒儿也不敢忤逆犯上啊！”

陆州说道：

“你在背后编排为师，以为为师不知道？”

诸洪共一怔，跪立起身，双手摆动，说道：“那不可能的事，不存在。徒儿对师父的敬仰，天地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虚假。这个老陆可以作证。老陆每次说您不是的时候，徒儿都是第一时间义正言辞批评他——”

他用手指着陆离。

陆离：“……”

陆州看向陆离说道：“陆离，可还记得老夫？”

陆离想起刚才年轻的陆州模样，的确非常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但这老年的模样，基本没什么印象了。

“老夫与你在天轮山脉初次见面。你赠老夫命格图。”陆州说道。

陆离有了印象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你？那个十叶？”

诸洪共说道：

“师父，老陆说他有很多话要当着您的面儿说。”

陆州看着陆离，抚须道：“是吗？”

陆离摇头道：“别听老八胡说，我陆离做事，有一说一，有话也是直说。我们只见过一次，何来的话要说？”

“老陆，在大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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