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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今天不这样做的话。”冠天爵冷冷一笑，她在玩文字游戏吗？

“冠天爵你依如故我的霸道狂鸷着，甚至是疯狂。”颜清雅低低笑，只是这笑之中掺着多少的伤痛，她不知道。

冠天爵没有回应，因为……事实是不需要回应。

“对我好的时候就像疯子，对我冷漠的时候就像魔鬼。”颜清雅嘎哑低笑，若是说那是笑的话，还不如说更像哭。

冠天爵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肯对他说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已经被他逼入绝境。

“所以……千万不要伤害婕儿……否则我会杀了你，你知道我想要杀你有多么容易。”颜清雅一边落泪，一边嘎哑而言，对她来说……对他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等于对自己宣判凌迟。

冠天爵冷魅的一张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显得是那样阴诡无情。

她知道这话一定会惹恼他的，可是颜清雅已经不在乎了。

他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

颜清雅咬着下唇，血腥味弥漫了开来。

“是你逼我的，将我逼到绝境，没有哀求的资格，失去了说不的权利，我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这个。”颜清雅嘎哑低语。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他嘶吼。

“我不……”她同样嘶吼。

“收回去。”他低喃。

“不……”她绝决。

额前的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冷魅的眼睛，就像从前一样，千方百计想要试探掀开他眼前发丝，看一看他眼中的情绪，可怎么也看不到。

夜色里，颜清雅哽咽的哭泣着，断断续续，是那样破碎：“当我……为自己的离开感到自责抱歉的时候……你用这种残忍的方法对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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