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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总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但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和李老头一样，自己追求的也不过就是变强而已，只要变强了，那就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如果没有变强，那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强大就可以不需要做出选择，或者就是那种鱼和熊掌都要对抉择吧，或许只有强大了，才能有这样的选择摆出来。但在弱小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必须取舍。得了鱼，那么熊掌就必须要放弃，但强者就不需要。鱼和熊掌，他们都要，而且还不干扰任何其他的问题。

……

“修行之道，还有很多，你自己慢慢体会吧，但最主要的就是自身的强大。”

“我没有收过其他弟子，而我想你也是第一次做徒弟，我们就慢慢学吧！”

“这个修行者的世界，太残酷了，很多事实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必须要面对，就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必须面对。”

张凡说着一些自己都知道没什么用的废话，可是这些话还是必须要说出来，一个刚入修行者世界的初级修行者，他必须要面对这一切，既然学会了面对，那也就要承受。

……

“你的修行我很满意，再接再厉！”张凡想起来自己曾经最希望师傅说的那句话，可是师傅却从来没有说过，但现在他必须要说出来，这是他现在的想法，说出来之后感觉真的特别好。

“谢谢师傅！”李老头是一个到达了八十岁的老人，他走过很多路，他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人，经历了人生之中的大起大落。他当然做什么事情都是沉着冷静，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慌乱了，也不能改变什么，那么和不如，让自己更加的冷静的去面对这一切？

拜师的时候，是自己当初最开心的时候，而那时候师傅却是扳着个脸，一副阴冷的样子，感觉特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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