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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弈诘问:“不敢治?”
姜岁寒抓抓自己的头发,一手搂着那坛酒,眼圈青黑憔悴,酱酱酿酿地不出话。
许是酒劲儿上头,他打了个酒嗝,逃避般在地板上咸鱼躺尸。
萧弈抱着南宝衣,僵在原地。
他手头上就姜岁寒一个大夫,居然还如此不靠谱……
怀里的姑娘发着抖,不知是冷还是疼。
萧弈心疼得很,不再迟疑,立刻在厨房角落围了围屏、支起浴桶,又亲自煮了一锅洗澡水。
热气腾腾。
他心翼翼为南宝衣解开寝衣,把她丢进浴桶。
到底还没成亲,有些事不方便。
于是他在眼睛上蒙了腰带,不去看姑娘的身子,摸索着拎住她的后颈,确保她脑袋保持在水面上,不会被洗澡水淹死。
泡了约莫一刻钟,他估摸着姑娘算是泡暖和了。
他把南宝衣拖出浴桶,草草擦干净水珠,又拿了干净暖和的寝衣给她换上。
指尖触及到的肌肤,犹如上等的织锦丝叮
为她系上寝衣系带时,掌心甚至还碰巧地拂拭过她的兔兔。
萧弈的动作彻底僵住。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也是读过人书的人,脑海中浮现出想象的画面,一行鼻血瞬间淌落。
他抬袖擦去血渍,暗暗骂了句娘。
穿好寝衣,他扯下蒙眼的腰带,又拿来温暖厚实的狐裘,细细替南宝衣裹严实。
厨房里生了一笼火。
他把南宝衣抱到火边,伸手戳了戳她细白的脸蛋,“底下,如哥哥这般君子的男人,屈指可数。南娇娇,跟了哥哥,简直是你祖上积德。”
南宝衣听不见这些话。
她在昏迷不醒中,觉得腹部的绞痛感又开始了。
像是滚烫的刀子在搅弄她的五脏六腑,疼痛感蔓延到脑袋,疼得她眼泪都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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