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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扇才会喊出“沈晨”那句话，就是为了确认一下。

只是“顾万轩”的态度让沈扇疑惑，她以前认识沈晨吗？

“我之前认识你。”沈扇说道，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嗯，你是我的师尊。”顾万轩说道，没有隐瞒，眼睛直直的盯着沈扇，就是希望沈扇能够响起什么来。但是顾万轩注定是要失望了。

沈扇只是在听到顾万轩说“你是我的师尊”的时候，眉眼挑了一下，显然是不可思议，之后就是面无表情，没有说话，显然是不记得顾万轩说的事。

“你之前教我学武，你是天剑宗的首席大弟子。”顾万轩继续说道，看着沈扇喋喋不休的说道，神色带着一点委屈。

沈扇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顾万轩就像是找到了话夹子，开始喋喋不休的说下去。

“你教我习武，对我很好。带我会了天剑宗。”

“你很受欢迎，天剑宗的弟子和峰主都很喜欢你。你很厉害，是第一天才。”

“但是你的体质是至纯体质，我想想办法解决这个体质的缺陷。”

“但是，我没有做到。你死了。”

顾万轩在说道，“你死了”的时候，声音十分的酸涩，喉咙像是堵着了一样，十分的艰难，听起来十分的心酸。是在是让人想不到一个那么依赖自己师尊的人看到自己师尊身亡的场景是什么样的感受。

“后来，我成神了。等了你很久。”顾万轩说道，神色平静，好像那万年的等待根本不是万年，只是一个月，一周而已。十分的平淡，没有一点表情，对于自己等待沈扇的万年时间只是一笔带过。但是正是这样的平淡，却让人无端的心疼。因为这样的平静下面藏着的是无数夜晚的孤寂和没有尽头等待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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