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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将师尊的承诺也告知了对方，而自己唯一的条件便是让阿苏活着。

“算你狠！”

张凌云双手扶额满面愁容的看向远方，此时的面具男已没有初见时的嚣张之态，更像个被人抛弃的孤儿般落寞可悲，本以为赵雯雯见到似亲人的长辈，会改变初衷放过自己二人，没想到她反将个大麻烦硬塞给了自己。

“那女人死啦！？”

千面沙猫冷淡地向远处看了一眼，好似早有预料般神色平静，初见赵雯雯时她便颓废之气十足，加之女修所言与面具男健硕的身体状态，很容易联想到她这些年的艰辛与付出，在千面沙猫来看赵雯雯的现状，死亡可能比永无止境的渺小希望更美好。

“嗯，她拜托我照顾阿苏，”

张凌云现在的心情愈发的阴沉，心中开始分析起参与此事的利弊，是要为了个无关紧要的‘水怪’，去得罪峨眉山那些恐怖师太，还是放弃这个可有可无的随身空间，平平安安出去继续自己的未完成的历练。

两者孰轻孰重根本不在同一层面，一切不过是张凌云想找出个放手的借口，说服自己心安理得放任阿苏不管。

法阵内的天气好似为衬托张凌云的心情，从阳光明媚渐渐变成了阴沉昏暗，暗流涌动的微风悄悄拂过，青草的香气却不似当初那般香甜，周围的时间好似被暂停了一般，只有阿苏那孤单落寞的身影依旧。

“她死了，你活着也没有意义啦！”

峨眉山长老月圣衣看着失去生气的弟子，拿出雪白的丝帕拭去眼角泪珠，随手将丝帕抛掷虚空随风飘去，猛然释放周身灵力向四面八方震荡开来，月圣衣抬手搭于身侧宝剑之上，眼中的狠厉之色跟随宝剑离鞘的动作而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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