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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徵并没有其他动作,目光落在陆以蘅掌心半晌才道:“新伤。”他喃喃,这是刚刚折腾出来的烫伤,好似这小姑娘站在那儿风雨总是随行,没有半寸的安宁。
陆以蘅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手中有微凉的触碰,秦徵不知何时翻袖已从落出的小盒中剜了药膏抚在她掌中,初有的刺痛很快随之消失,一方锦帕已经轻轻将伤口扎起。
这帕子陆以蘅见过,就在他们赶着去盛京城门口处理疫情那时的一样,秦徵似乎很喜欢这样简单的花色,显得,干干净净。
秦大人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很是快,好似怕被拒绝一般连片刻的停顿也没有,拂拂衣袖,夏末的微风带着仅剩的躁动和秋意的微凉从耳畔吹过。
“在元妃的眼皮子下,也只有你敢做这档子事,”秦徵轻咳了声,索性侧身负手,眼底里还是不自觉的展露些许傲慢,与身俱来的,不免丛生了几分感慨嘲弄,“你把她当成深宫内苑的兔子吗。”
宫里的女人,从小主子到皇贵妃,但凡能走出来的都是血路,哪有什么一颦一笑百媚生,天下城郭为之倾的笑话,别看元妃雍容华贵、娇娇弱弱的,笑一笑那园里的花儿都得低头,可她哪是兔子,分明是个玉面小狐狸。
出“馊主意”的不是陆以蘅,安排弓箭手的不是陆以蘅,可是她利用这场闹剧也在达到一个不可示人的目的,陆以蘅听出来了,秦徵在警告他,别说事后元妃会不会注意到,那就是在秦大人面前也休要装得什么正大光明。
陆以蘅想了想却突得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秦徵的神色反僵持凝在了脸上。
“秦大人是在关心臣女吗?”有时候她觉得秦徵是个很奇怪的男人,明明立场不同又与自己非亲非故,偶尔表现出的情绪叫她都觉困惑不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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