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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九霄神色微变，唇上仅有的一些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阿福，你...”圣九霄喉咙滚动了几次，才艰难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阿福哭着点头。“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阿福擦擦眼泪，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在往下掉落。“久久，这一个月，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你陪我一起，把我这辈子最想看的风景，都看过了。”

圣九霄目光沉沉地盯着阿福，没有吭声。

阿福哭得很伤心，胸腔里都是酸意。她吸了吸鼻子，告诉圣九霄：“久久，你回去吧。你别舍不得我，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同事跟朋友。阿福没有久久，也没关系的。你走吧，反正我们也才谈恋爱一个多月呢。”

“你尽管走，别不放心我。”

圣九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伸手替阿福擦了擦眼泪，但怎么都擦不干净。

圣九霄无奈极了，“阿福，你别哭了。我活了很多年了，我不怕死。我只是遗憾，只能陪你走一段时间，没法子陪你走一辈子。”

“至于回去...”圣九霄摇摇头，“你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阿福泪眼婆娑地摇着头。“不！”

她忽然起身走到帐篷外面，她说：“你不是很好奇，当年我出现在足球场，究竟是在做什么吗？”

圣九霄心里感到不安。

阿福说：“我在祈福，我在为那些被火烧死的亡灵们赐福。”

“久久。”圣九霄想到小时候的一些事，在黎族的时候，黎生长老曾怀疑阿福有赐福能力。这么说来，阿福真的有赐福能力？

阿福指着头顶的天空，她说：“你是不是总觉得，你好像被地球给困住了，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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